爸爸妈妈去上班我去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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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在霍格沃茨当校霸的日子

  庞弗雷夫人称得上是英国顶尖的魔法医师,不然也不会被霍格沃茨长期聘请。但即使是她,一时也对雷古勒斯受损的记忆无可奈何。

  

  除了每天要喝庞弗雷夫人熬制的味道奇怪的药剂,雷古勒斯每周五还需要接受邓布利多对他的特殊治疗——当然,负责“押送”他的是哥哥西里斯。

  

  每周五的特殊治疗是完全私密的,即使是西里斯也只能在外面等着。他用过窃听之类的魔法道具,但里面永远是死一样的寂静。他甚至一度怀疑老头是不是在用自己的弟弟做什么实验。

  

  不过雷古勒斯每次出来后越来越有神采的表情阻止了西里斯冲动的想法。

  

  把弟弟送到了斯莱特林的石墙那儿,西里斯就微笑着消失在走廊里。雷古勒斯隐蔽得撇了撇嘴,脊背挺直走进了休息室,尽管因为过往不太好的经历,他看上去有些瘦弱苍白,但并不像斯内普那样阴郁,反而总有种从容坚定的优雅。

  

  不过当他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辛娅的鬓角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清风吹动,而辛娅本该打中空气的一巴掌发出了“啪”的脆响时,雷古勒斯从容的面具还是破碎了。

  

  他掩面冲进了自己的宿舍,尽管他关门速度很快,但那阵风更快,甚至撞开他先一步进了他的房间。

  

  床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接着松软的被子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凹陷。

  

  ……………

  

  雷古勒斯的拳头硬了。

  

  “快来,今天哥哥陪你睡。你一定高兴坏了是不是小雷古。”空气荡起褶皱和波纹,一张快活的脸露了出来,接着是他大大咧咧躺着的身体。

  

  西里斯拍了拍床,再次对呆愣着的弟弟发出邀请,并且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弟弟的表情,像是在期待那潭死水能有什么波动。

  

  雷古勒斯沉默着,最终他还是想以往一样,把自己挤进了矮小的扶手椅里。

  

     西里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雷古勒斯听见他起身时自己的小床松了口气的声音,接着是扑面而来的冷风的味道——西里斯在校长室外站了两个小时,当时风把他的脸蛋都吹红了。

  

  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了他,然后在雷古勒斯一连串想杀人的内心活动中一把将他端了起来,放到床上——就像把一盘菜放进锅里那样简单。

  

  雷古勒斯:“………”

  

  西里斯:。゚(゚*´▽`゚*)゚。

  

  日子每天都是重复的,西里斯又喋喋不休的对他说起了他们的过往。

  

  “你知道吗,你刚出生的时候我简直以为我弟弟被猴子调包了……”

  

  “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吧你真的记得吗?”雷古勒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的脾气很糟糕,但你真是个机灵鬼,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其实是个炸药桶。就像猎犬一样,你从小就知道咬住猎物——我是说那些你厌恶或者想得到的东西,你从来不会轻易放弃……即使为此受伤。”说到这儿,西里斯的声音低了下去。

  

  雷古勒斯无聊的翻了个身,感觉自己马上要睡着了。

  

  “你是个很纯粹的人。可以彻底的讨厌…或者喜欢任何东西,你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没有任何人或者感情能够束缚你。我是说………你不会表面拒绝,内心却期待……所以他们都爱你。”

  

  空气莫名有些凝滞。

  

  西里斯低着头,黑色的碎发遮住了眼睛,所以他没有看到弟弟灰色的眼睛正在默默地注视着他。

  

  “包括你吗?”雷古勒斯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特有的,费劲的沙哑。

  

  西里斯惊讶的抬头,看到弟弟的眸子里充斥着清澈的好奇。

  

  带着天真的残忍。

  

  西里斯想要轻描淡写的给出一个回答,表现的成熟而从容。但他嘴角牵动,扯出了一个僵尸般蹩脚的笑容:

  

  “我不知道。”他说。

  

  简直比巫师考试交了白卷还可怕!

  

  西里斯仅存的理智在吐槽,长期的生存本能让他表情看上去冷酷极了。

  

  “恕我直言。”雷古勒斯灰色的眼睛眨了眨,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大片阴影:“只有懦夫才会连自己的心也弄不明白。”

  

  西里斯哑口无言,尽管他感觉自己这会应该挥舞起魔杖反驳这种谬论。

  

  太荒唐了!简直应该说是可笑!

  

  但他突然不知道从何反驳——对自己这个此时单纯的像张白纸的弟弟。

  

  雷古勒斯把自己埋进了暖和的被窝里,单薄的眼皮轻轻合拢。西里斯沉默着重新穿上隐形衣,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弟弟的单人宿舍。

  

  午夜的斯莱特林安静的吓人,除了壁炉里幽幽燃烧的火焰噼啪声,其他什么也听不到。

  

  西里斯游魂般穿过楼梯,大厅,绕过一排高大的沙发时,才发现上面静悄悄的窝着一个人。

  

  辛娅手支着下巴,黑发水一样流淌在白皙的臂膀上,她眉头微皱着,但眼睛合拢着,微张的嘴唇里能听到轻柔的吐息声。

  

  西里斯梦游一样浑浑噩噩的走了过去,丧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她脚下冰凉的石地板上。

  

  西里斯能嗅到她身上,浸透了雪的冷香。辛娅身边的气温似乎总是低几度,刚好适合此时需要冷静冷静的他。

  

  西里斯从来没有这么清醒的思考他的心,那种冷香似乎一只女人的柔荑,轻抚着他翻滚的心脏。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他的心里有好大一块禁地——所有曾否定他,不赞同他的人,他把他们牢牢关在了禁地外,并且给那些名字狠狠画了个叉。

  

  似乎只有把他们当做敌人,彻底屏蔽他们的声音,他的心才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他害怕被指责,被不认同,被怀疑——尽管他也会怀疑或者指责别人。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坦荡而无畏的,但今天,他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及其卑微、黑暗的一面。

  

  他从不原谅、接纳已经被他否定的人。然而雷古勒斯以前就是这样的人,但是那倒霉的暑假,他看到了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弟弟。

  

  他突然发现,人并不是简单的黑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心路。

  

  可他草率的认为这些人无可救药。他把对父母的恨,倾注到了每个和他们相似的人身上。

  西里斯有些羞于面对这样的自己,于是他顺手用身边的布料遮住了脸。

  

  那股冷香铺天盖地的往他脑子里钻。

  

  辛娅猛地惊醒,感觉袍子里钻了个大老鼠。不过鼻尖若有似无的荔枝味提醒着她,这只大老鼠可能来自格兰芬多。

  

  她掀开袍角,果然摸到一蓬毛绒绒的头顶,当然,小腿上传来的温热也提醒她那该死的家伙正用脸蹭她的腿!

  

  她顺着边缘揪开隐形衣,看到小天狼星红通通的脸。

  

  “你喝酒了?”辛娅掐着他的脸蛋,皱眉端详着。

  

  小天狼星顺势弓着背,把脸埋进了她的手心,像一只急着打洞的地鼠。

  

  两个小时前,他披着隐形衣偷偷对着她的侧脸吹气时可不是这幅鬼样子。

  

  辛娅试图和他沟通,但他始终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的脸黏在她手心。

  

  不得已,辛娅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该死的,尊贵的头。

  

  “嘿,青春期的小鬼,你最好能编个合理的理由给我,别告诉我是开庭把你吓成这样了。”

  

  西里斯揉了揉眼睛,哑声问:“什么开庭?”

  

  “你不知道?”辛娅松开他的头,随便捋了捋他被揉乱的头发:“贝拉啊,一周后她就要被审判了。你和雷古勒斯是证人,过不了几天魔法部就会来找你们了。”

  

  “雷古勒斯也知道吗?他没告诉我。”西里斯低落地说。

  

  “他大概知道吧。”辛娅轻描淡写地说。

  

  西里斯感觉心里莫名泛上股带着苦味儿的酸,就像每次嘲讽弟弟时却看到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时那样。

  

  心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

  

  “他不愿意告诉我。因为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他朦朦胧胧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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