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去上班我去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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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fight

  “我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一周后的开庭是场恶战你知道吗?贝拉没那么容易被定罪,更没那么容易呆在监狱。她很重要,所以即使魔法部严阵以待,也不排除黑魔王和他们正面对战的可能。”

  

  辛娅看着小天狼星恍惚的脸,俯身盯着他:“嘿,你到底被什么吸了魂?”

  

  “我不知道。”这个词又被他挂在了嘴边,为了弥补,让自己不那么像个软包,他结结巴巴地补充了一句:“我开始怀疑我做的一切是否都是对的,你说呢?”

  

  他用略带祈求的目光看着她。

  

  “西里斯。”她一字一顿地说:“活下去,去战斗,这是乱世你要首先考虑的。”

  

  “你不想谁死,那就强大起来庇护他们,这是永远也不会错的事。至于洞察内心,现在那是奢侈品。”

  

  她现实的可怕,在大多数人都保持着学生思维的霍格沃茨,她简直像野兽闯进了动物园。

  

  西里斯的理智被拉了回来,突然觉得刚才的自己矫情的可笑。

  

  伏地魔还在外面虎视眈眈,每天都有无辜的人死去,考虑那些虚无的感情有意义吗?

  

  大人的世界很复杂,他们每天换着不同的面具戴。他曾痛恨自己分不清那些面具,但是何必呢?无论如何,比起让敌人死,他更希望自己的朋友、家人、同学,他们都好好活着。

  

  “我得好好珍惜现在啊。”

  

  年轻人总是很容易跌入低谷,但也很容易振作起来。西里斯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咧开的笑容衬得他的脸清俊的过分:

  

  “所以,圣诞舞会,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鬼知道,从三年级开始,我就已经疯狂的想邀请你了。”

  

  辛娅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白噎住了。直到握住他伸出的手,指尖触到他宽大的掌心,才后知后觉心底漫上来酥酥麻麻泛着气泡的感觉叫做快乐。

  

  辛娅能够感觉到西里斯对自己越来越深的依赖,但是同样的,由此带来的被需要感像毒品一样也深深麻醉着她,让她为这种掌控一个人的感觉上瘾。

  

  谁是猎人,谁又是猎手?

  

  从命运线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就早已分不清了。

  石门打开,西里斯高大的身躯在完全浸入走廊的黑暗中时,眉毛扬起,反身冲她露出一个晃眼的笑容:

  

  “保护你,是我的现在和过去,也永远是我的未来。”

  

  辛娅沉寂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

  

  谁能拒绝一个正值花期,比花圃里开放的玫瑰还美丽的少年对你表白呢?

  

  即使铁石心肠恐怕也得融化。

  

  当少年们心事重重时,海边的岩洞内正经历着黑云压顶。

  

  沼泽冒出沸腾的气泡,一具具黑灰的骷髅朝圣般面向正北,空洞的眼眶里燃烧着绿色的鬼火。

  

  在他们身前潮湿的地面上,面戴面具身披长袍的巫师们成群结队的站成了几排,其中不乏几个高大的巨人和遍体浓密毛发,一身腥气的狼人——其他巫师都不动声色的屏蔽了嗅觉。

  

  越过一排排兜帽的帽顶,在火焰熊熊燃烧之处,穿着绿色巫师袍的男人在一群黑衣服中显得格外扎眼。

  

  “噗”

  

  男人修长的手伸进火焰中,从中升起一个被灼烧的遍体通红的年轻人。

  

  他的表层皮肤已经被烫掉了,露出脆弱的真皮层,红的像煮熟的虾。最严重的是面部,鼻子与嘴唇仿佛融化的蜡,在脸上藕断丝连的挂着。

  

  绿袍男人仔细打量着被灼烧的发出焦臭味的年轻巫师,用魔力随意探查着他的身体,在所有的实验结果都已经很明显后,表情厌恶的将年轻的巫师甩在了身后的地上。

  

  “废品。”他嘴里冰冷的吐出一个单词。

  

  年轻男人转身,露出一张只有半边是完好的脸,另半边也充斥着灼烧痕迹,但完好的半边称得上是面如冠玉。

  

  地狱与天堂在他脸上以矛盾的形式出现了。

  

  “主人,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第一排最左边的黑袍巫师谄媚地说。

  

  看得出男人此时的心情并不美丽,他的眉头紧压着凉薄的眼,但嘴唇却神经质的勾起:

  

  “邓布利多,一个平庸的巫师,沉浸在其他废物对他的吹捧中。看看他们送到这里的傲罗,20岁的毛孩子,连我一个咒语都躲不过!”

  

  “主人,邓布利多不过是强弩之末,您在整个魔法界早已威名远扬。一个傲罗而已,怎么值得您亲自出手呢?”高瘦的黑袍巫师站出来附和着。

  

  “我太仁慈了。”绿袍男人抬起眼,竖瞳冷酷:“我交给贝拉的东西被偷了,是谁,是谁告诉魔法部的?我不过略微留心,就发现有人心怀鬼胎。”

  

  他缓缓在抽搐着的年轻男人身边踱步,慢条斯理地说:“一个20岁的毛头小子,居然在你们中隐藏了半年之久,我轻易的击败了他。但是还有谁,你们中一定还有魔法部的人………”

  

  人群隐隐有些躁动。

  

  绿袍男人眼光凉凉的掠过去,若有所思道:

  “马尔福………”

  

  两个戴着面具的巫师惊恐的跪下了,诵经般歌颂着他们对男人到底有多么忠诚。

  

  “或是埃弗里……”男人并不在意马尔福父子表忠心的姿态,他只是嘴里喃喃自语:

  

  “我感应不到他们身上的契约了………要么背叛了我,要么………死了?”

  

  “主人,我知道。”跪着的两个巫师中高个子的巫师爬到了男人脚下,头伏着地面说:

  

  “是我们学校那个泥巴种!”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劈了叉:“那个东方来的泥巴种,埃弗里在学校就非常恐惧她,常对我说那个泥巴种会杀了他!”

  

  “哦?她叫什么。”男人冷漠地说。

  

  “辛娅,她叫辛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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